随着科技进步,越来越多的治疗策略能够提高乳腺癌患者的生存率。在激素受体阳性早期进展中,辅助内分泌治疗与生存率密切相关,但这种治疗也可能带来副作用,从而对患者的治疗依从性和生活质量产生重大影响。在绝经前乳腺癌患者中,由于雌激素突然被抑制,这些副作用可能会更加突出。本文全面总结了现有干预措施(激素和非激素药物策略、非药物方法以及补充和替代医学)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数据,以控制与辅助内分泌治疗相关的某些副作用(潮热、性功能障碍、体重增加、肌肉骨骼疾病和疲劳)。
编者按:随着科技进步,越来越多的治疗策略能够提高乳腺癌患者的生存率。在激素受体阳性早期进展中,辅助内分泌治疗与生存率密切相关,但这种治疗也可能带来副作用,从而对患者的治疗依从性和生活质量产生重大影响。在绝经前乳腺癌患者中,由于雌激素突然被抑制,这些副作用可能会更加突出。本文全面总结了现有干预措施(激素和非激素药物策略、非药物方法以及补充和替代医学)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数据,以控制与辅助内分泌治疗相关的某些副作用(潮热、性功能障碍、体重增加、肌肉骨骼疾病和疲劳)。
背景
过去20年来的乳腺癌死亡率一直下降,使乳腺癌患者成为目前最大的癌症幸存者群体;约70%乳腺癌为激素受体阳性(HR+),主要疗法为剥夺雌激素(内分泌治疗)[1]。他莫昔芬或芳香化酶抑制剂等辅助治疗可减少乳腺癌复发,并提高HR+乳腺癌患者的总体生存率[2,3]。然而,辅助内分泌治疗也会带来副作用,包括潮热、性功能障碍、体重增加、肌肉骨骼疾病、骨密度下降、抑郁、认知功能障碍和疲劳[4,5]。有证据表明,这些副作用长期存在会严重损害患者的生活质量,并降低治疗依从性[6]。
对于绝经前乳腺癌患者,可以在卵巢功能抑制基础上加用他莫昔芬或芳香化酶抑制剂,从而升阶辅助内分泌治疗[7,8]。由于卵巢功能抑制,导致雌激素浓度突然下降,因此副作用可能会增加。这些副作用会严重困扰并且影响治疗依从性,有数据表明口服内分泌治疗(所有类型)和卵巢功能抑制方案(无论是否按规定口服内分泌治疗)的早期停药率约为20%[7]。尽管绝经后患者的依从率较高,但副作用导致的生活质量下降和治疗中断也是重要问题[5]。
尽管内分泌治疗相关不良事件发生率很高,但常常被低估和忽视;这是由于辅助或新辅助化疗周期短,毒性大多可逆,所以引起的毒性往往可接受。相比之下辅助内分泌治疗会持续5年或10年,在此期间即使不良事件级别较低,也有持续发生的可能[5]。本研究总结了现有干预措施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数据,包括激素和非激素药物策略、非药物方法以及补充和替代医学等,以控制与辅助内分泌治疗相关的副作用(如潮热、性功能障碍、体重增加、肌肉骨骼疾病和疲劳),选择分析这些副作用是因为其发生率很高,并且给患者带来了诸多不便。
内分泌治疗相关副作用的管理
既往数据表明,更年期的全面评估与干预可实质性改善症状控制情况,这些手段包括症状评估、教育、咨询以及根据症状进行药理和行为干预等[9]。虽然雌激素缺乏相关症状的最有效方案是激素替代疗法,但对乳腺癌患者则是禁忌,因为会增加复发风险[10-12]。尽管仍需探索安全有效的非激素治疗,但随机对照试验已经证实有几种治疗方案可控制辅助内分泌治疗的副作用。
潮热
药物策略
对于非激素策略,一些研究分析了抗抑郁药的控制潮热效果,如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血清素-去甲肾上腺素再摄取抑制剂。目前研究最多的药物是文拉法辛,多项随机对照试验表明该药物可减少高达60%的潮热[13-16]。研究剂量从37.5 mg到150 mg,较高剂量可显著减少潮热,但也与不良事件相关,例如口干、食欲下降、恶心和便秘;其他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和5-羟色胺-去甲肾上腺素再摄取抑制剂,如度洛西汀、艾司西酞普兰、帕罗西汀和舍曲林在控制潮热方面也具有一定效果。尽管存在争议,但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是CYP2D6的抑制剂,并可能降低他莫昔芬的生物利用度[17,18]。
抗惊厥药加巴喷丁和普瑞巴林是治疗乳腺癌患者潮热的有效替代品。一项交叉试验表明,加巴喷丁和文拉法辛具有相似功效,并且可减少66%潮热,但患者更喜欢文拉法辛[14]。α2肾上腺素受体激动剂可乐定可使潮热减少40%[19];由于可乐定相关副作用以及文拉法辛的优越性[16],可乐定通常不作为乳腺癌患者潮热的首选。
一项安慰剂对照试验显示,较低剂量的抗胆碱能药奥昔布宁(每天两次2.5 mg或5 mg)治疗乳腺癌和非乳腺癌患者的潮热具有良好疗效[20]:与安慰剂相比,潮热和整体生活质量均有更大改善;治疗相关副作用主要为1级或2级,包括口干、排尿困难和腹痛。尽管本试验没有评估认知障碍,但抗胆碱能药物可能会引起类似的潜在副作用,使用时医生应该注意。
非激素药物治疗的选择应由医生和患者共同决定,同时还应考虑合并用药、合并症和安全性,包括潜在的药物相互作用;考虑到大多数疗法在较低剂量下也具有疗效,因此优选低剂量起始并评估治疗情况和耐受性。对于激素策略,黄体酮类似物甲地孕酮和甲羟孕酮治疗潮热非常有效。
非药物策略
体重控制和饮食干预可能是减少乳腺癌患者潮热的重要策略。正如两项队列研究表明,使用芳香化酶抑制剂或他莫昔芬的女性体重增加与潮热风险独立相关[21,22];而且研究表明他莫昔芬治疗患者饮食干预后的血管舒缩症没有减轻[23]。
星状神经节阻滞手术可有效控制内分泌治疗乳腺癌患者的潮热,小型单臂研究表明潮热评分改善高达60%。尽管研究表明相对于普瑞巴林,星状神经节阻滞对潮热评分有更大改善,但最近一项研究显示该策略与帕罗西汀结果相似[24]。考虑到星状神经节阻滞的侵入性,药物治疗可能是首选策略。
认知行为疗法是另一种干预措施,可以通过影响乳腺癌患者对潮热的感知和认知评估来帮助她们控制血管舒缩症状。随机MENOS 1试验表明干预组的潮热和盗汗感知负担显著减轻,26周后疗效仍然存在[25]。这种策略没有出现不良事件,并且对情绪和睡眠有额外获益,因此需要更多研究以进行验证及推广。
补充和替代医学
随机试验的数据表明,针灸可能是潮热患者的有效选择。虽然最初报道显示假针灸对潮热评分也有积极作用(安慰剂效应),但最近一项随机试验表明,与假针灸、加巴喷丁或安慰剂相比,接受真针灸治疗的患者在减少潮热综合评分方面具有更高获益[26,27]。疗效持久性是其潜在优势,因为针灸组对潮热评分的有益作用在治疗完成后持续了4个月,而加巴喷丁组则未出现这种情况。只要可能,就可考虑对乳腺癌患者进行这种干预,因为副作用很少,并且与其他潜在症状具有额外获益,如癌症相关疲劳和关节疼痛。
两项随机试验表明催眠可以改善乳腺癌患者的潮热。Elkins等人研究表明[28],与对照组相比,催眠在潮热评分(五次治疗后降低68%)、焦虑、抑郁和睡眠方面具有显著获益。然而,这种干预措施的可用性有限。小型随机试验结果表明瑜伽和放松训练课程有助于减少乳腺癌患者的潮热[29,30]。此外,使用凉垫枕头套的简单措施可使因潮热而睡眠障碍的患者感到舒适[31]。补充剂(即黑升麻、大豆植物雌激素、镁和维生素E)和磁疗已经过测试,与安慰剂相比对潮热没有效果。尽管一些前瞻性单臂研究和病例对照研究的结果表明顺势疗法可以改善潮热,但这种方法的随机、安慰剂对照试验则为阴性结果。
性功能障碍
乳腺癌患者的性功能障碍可能有多种表现,例如身体和外阴阴道的变化(如阴道干燥和性交痛)以及社交心理影响(如性欲下降、身体形象和自尊变化以及亲密和伴侣沟通障碍),需要对该问题进行全面评估和多学科治疗。
药物策略
基于激素的局部疗法包括释放雌二醇的阴道内片剂、低剂量阴道用塞剂、雌激素阴道乳膏、释放雌二醇的阴道环、阴道用睾酮和阴道用脱氢表雄酮。每种物质以不同的速率被全身吸收,并且所有这些物质都已被证明可有效治疗雌激素缺乏相关的阴道症状,特别是基于雌激素的阴道治疗也能有效改善阴道粘膜。目前,没有正式证据表明局部阴道雌激素治疗会增加乳腺癌复发风险,但一些研究表明这些药物会导致血清雌二醇浓度升高,从而引起绝经前乳腺癌患者的警惕,因为完全抑制卵巢功能才能使芳香化酶抑制剂更好地发挥抗癌作用[32]。欧司哌米芬是一种口服选择性雌激素受体调节剂,用于治疗更年期阴道干燥相关的中度至重度性交困难[33]。尽管临床前研究表明欧司哌米芬可能会阻断乳腺细胞中的雌激素活性,但尚无数据支持其安全性。
在更清楚地了解局部激素疗法对乳腺癌复发的潜在影响之前,非激素疗法应该是治疗乳腺癌患者泌尿生殖症状的一线选择。如果出现严重的难治性症状,在与患者讨论其潜在风险和不确定性后,可以考虑将低剂量阴道雌激素治疗作为一种临时治疗选择。对于插入疼痛的患者来说,利多卡因可能是一种有用的临时策略[34]。随机试验支持使用阴道润滑剂(水基制剂、聚卡波非和透明质酸保湿剂)来治疗辅助内分泌治疗乳腺癌患者的泌尿生殖系统相关症状。安慰剂对照研究表明,润滑剂可以适度减少性交疼痛、阴道干燥和性困扰。鉴于其广泛使用、成本低廉且副作用可忽略不计,阴道润滑剂应作为所有性功能障碍和阴道症状的首选方法。一项研究还报告了维生素D或E阴道栓剂的有益结果,可显著改善阴道成熟指数和阴道症状[35]。
非药物策略
多项研究表明,认知行为疗法有益于存在性功能障碍的乳腺癌患者。在荷兰的一项试验中,认知行为治疗组患者具有整体性功能、性欲、性唤起和阴道润滑、性快感、性交不适和性困扰的改善[36]。电话咨询、面对面干预也可显著改善性满意度。根据现有证据,应大力鼓励性功能障碍乳腺癌患者进行认知行为治疗。
几项回顾性和单臂前瞻性研究表明,阴道(CO2或铒)激光对乳腺癌患者的性功能障碍相关泌尿生殖系统相关症状有益,例如阴道干燥、性交痛、阴道瘙痒和烧灼感。尽管初步结果令人鼓舞,但缺乏精心设计的随机试验和长期安全随访,而且这种治疗的成本很高,限制了更广泛地应用。据报道,局部粘膜内注射富含血小板的自体血浆联合透明质酸可以改善乳腺癌患者的阴道萎缩和性困扰,然而还需要更多证据进行验证。
体重增加
体重管理在乳腺癌生存护理中具有重要作用,因为肥胖或体重增加可能导致乳腺癌预后较差,以及严重的合并症、疲劳、功能下降、健康状况和整体生活质量较差[37]。此外,脂肪组织是血清雌激素前体的另一来源,可通过芳香化酶代谢为雌激素[37]。因此,体重增加可能会影响辅助内分泌治疗的疗效。在接受卵巢功能抑制联合芳香化酶抑制剂治疗的绝经前乳腺癌患者中,较高的体重指数是不完全卵巢功能抑制的危险因素[38]。
随机试验表明减肥对辅助内分泌治疗患者有益,并且应推荐给超重或肥胖的乳腺癌患者[38]。最有效的干预措施包括多学科方案,如定期体育锻炼、饮食和认知行为疗法。当面或远程干预均有效,并且优于标准医疗护理。
肌肉骨骼疾病
药物策略
一些患者使用芳香化酶抑制剂可能会引起肌肉骨骼疾病,使用其他治疗方案可使患者能够继续治疗。一项多中心研究表明,改用另一种芳香化酶抑制剂可使39%患者能够继续接受治疗,中位时间为13.7个月。ATOLL研究评估了从阿那曲唑换为来曲唑的情况,72%的患者在6个月后继续治疗[39]。然而,相当比例的患者在服用来曲唑6个月后仍然出现肌肉骨骼疾病,其中74%主诉关节痛、21%肌痛、16%关节炎、14%肌腱炎和13%多痛综合征。从依西美坦(一种类固醇芳香化酶抑制剂)换用来曲唑(反之亦然)的交叉试验显示,与第一种芳香化酶抑制剂相比,使用第二种芳香化酶抑制剂3个月后功能状态的恶化程度较小[40]。
使用度洛西汀13周可以减轻乳腺癌患者芳香化酶抑制剂引起的关节疼痛。一项随机试验治疗12周后,发现接受度洛西汀治疗的平均关节疼痛评分比安慰剂低0.82分(P=0.0002)[41];度洛西汀也是一种有效的潮热治疗方法,使用时应考虑其对多种症状(包括抑郁症)的潜在积极作用及安全性。尽管一项随机试验表明高剂量维生素D有助于减轻内分泌治疗乳腺癌患者的肌肉骨骼疾病,但所有其他试验均为阴性结果。因此一般不推荐维生素D用于此目的,但应用于预防芳香化酶抑制剂治疗期间的骨密度损失。其他用于控制芳香化酶抑制剂引起的关节疼痛的药物包括呋塞米、葡萄糖胺加软骨素、降钙素和短疗程的低剂量口服泼尼松龙,效果良好。然而这些疗法的证据来自小型单组研究,因此不足以支持正式推荐。
非药物策略
体育锻炼有益于乳腺癌患者控制肌肉骨骼疾病。3期HOPE试验对74例乳腺癌患者分析发现,12个月时,运动组的最严重关节疼痛评分下降了29%,常规护理组则上升了3%(P<0.001)。此外,运动组的疼痛严重程度、疼痛干扰和其他疼痛评分显著下降,而常规护理组则有所增加[42]。其他运动选择(如越野行走、家庭行走和水上运动)虽然随访时间较短,但也可减轻关节疼痛。
补充和替代医学
针灸可作为控制肌肉骨骼症状的补充疗法。与控制潮热的作用类似,假针灸也会产生安慰剂作用。一项多中心随机试验表明,与假针灸或候补对照相比,芳香化酶抑制剂患者6周时关节疼痛显著减轻;但12周时最严重疼痛、疼痛干扰、疼痛严重程度或最严重僵硬没有显著改善。单臂试验和定性研究显示瑜伽可改善肌肉骨骼疾病。一项随机试验的事后分析表明,干预后的肌肉骨骼症状有更大程度减轻,如全身疼痛、肌肉酸痛和全身不适,并且干预后的睡眠质量高于对照组[43]。
一项随机3期试验对omega-3补充剂进行分析,发现各组间的关节疼痛没有差异。因此不建议使用omega-3补充剂来治疗肌肉骨骼疾病,虽然其可用于肥胖患者。神经肌肉敲击和中药益肾健骨颗粒在减轻芳香化酶抑制剂引起的关节疼痛方面初具获益,值得进一步研究。
疲劳
非药物策略
体育锻炼是针对内分泌治疗乳腺癌患者疲劳研究最多的干预措施,应推荐用于控制这种副作用。多项随机试验表明,体育锻炼对于降低疲劳评分、改善生活质量、焦虑和抑郁具有积极作用。各种类型的锻炼似乎均有效,更多证据支持定期进行有氧运动和肌肉力量训练。在家和户外散步也具有获益,应予以鼓励。
认知行为疗法是另一种非药物干预措施,可有效帮助女性应对辅助内分泌治疗相关的疲劳,并有可能降低疲劳程度及其对日常生活的干扰。认知行为疗法还可以帮助患者养成健康的习惯,从而进一步减轻疲劳。多项随机试验验证了这种干预措施的有效性,并取得了积极结果。
补充和替代医学
几项小型研究分析了针灸对辅助内分泌治疗乳腺癌患者疲劳控制的效果。一项为期8周的针灸随机试验显示,与候补对照和假针灸组相比,针灸组在12周干预期间及随后随访期间的疲劳、焦虑和抑郁症状显著改善,表明针灸可能对乳腺癌患者的疲劳、焦虑和抑郁有效。一项随机试验将两种形式的自我穴位按摩(放松或刺激穴位按摩)与常规护理进行了比较,6周时放松穴位按摩(66%)或刺激穴位按摩(60%)组达到正常疲劳水平的患者百分比较高,与对照组(31%;P=0.01)具有显著差异[44]。
许多试点研究分析了瑜伽和正念干预措施的疗效,结果显示干预组在降低疲劳评分、改善整体生活质量和情绪困扰方面具有积极作用。与常规护理相比,为期12周的瑜伽和冥想干预在干预结束后和3个月的随访中均可改善更年期症状、生活质量和疲劳评分[45]。为期6周的正念计划也可有效改善心理症状和疲劳,持续效果长达12周[46]。因此,瑜伽和正念干预可以成为乳腺癌患者的重要治疗选择。其他干预措施如武术(例如气功或太极拳)和人参补充剂可能有助于降低疲劳分数,但需要进一步研究。褪黑素可能有助于控制失眠,但似乎对改善疲劳没有作用。
结论
潮热、性功能障碍、体重增加、肌肉骨骼疾病和疲劳是接受辅助内分泌治疗的乳腺癌患者常见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须在咨询期间进行常规评估,因为有多种干预措施可以控制或逆转这些副作用,这对于提高辅助内分泌治疗期间的依从性和生活质量至关重要。在选择干预措施来控制这些症状时,采取个体化方法可能更好。应在咨询期间评估特定副作用的可能性、严重程度及其对日常生活的影响,并与患者充分沟通。但不同研究的结果测量工具通常不同,因此很难汇总数据给出明确治疗建议。此外考虑到诊断后长达5-10年的内分泌治疗,干预持续时间仍需进一步研究。
在仔细考虑治疗方案的有效性、安全性和不良事件概况后,应考虑可及性、患者经济负担、当地医疗水平、患者健康状况及患者意愿综合决定。一些干预措施可能对多种症状有效,选择过程中应考虑到这一点。补充和替代医学策略并不是完全统一的程序,因此干预结果可能会根据所使用方案、医疗保健专业人员的培训以及患者的特征而有所不同。此外,很少有研究将补充和替代医学策略与传统干预措施进行比较。
应建立多学科的专业团队以促进实施有效的干预措施。远程干预(互联网、电话和家庭)可能有效,并且成本和时间更低、覆盖范围更大。考虑到即将推出的逐步升阶辅助策略,包括组合使用靶向药物[47],内分泌治疗相关副作用的负担在不久的将来将变得更加突出,适当管理可能变得日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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